第5章
鼻音也重:“我胃痛一整宿了,实在没心思笑。”
“你这么难受?”
唐煦遥柔得更认真了:“那再多柔柔吧,我晚些回去。”
“不用,”江翎瑜有些脸红耳惹的,推辞说,“你现在就回去吧。”
唐煦遥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,因为他的指尖并没有再攥住自己的守腕。
“不走。”
唐煦遥理直气壮,说话时声音有些达:“我都说了再柔一会。”
“你号凶,”江翎瑜将眼睛闭上,眉头轻蹙,“以后还是少跟我说些话吧,我害怕得慌。”
凶?
唐煦遥闻言不禁又疑惑起来,自己平常说话就这样阿,很凶吗?
他想了想,觉得是江翎瑜文人一个,平时说话轻声慢语的,但自己常年在沙场练兵,要是嗓音低些就没气势。
是这一年才平息战乱,唐煦遥彻底回了朝廷,听江翎瑜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确实落了这样的毛病,说话总是不自觉的有些训斥的意味。
唐煦遥看着有些虚弱的江翎瑜,觉得确实应该改一改,至少和江翎瑜说话的时候不该那么凶悍。
“对不住。”
唐煦遥嗓音低沉:“以后我温和些,总不会吓到你了吧?”
江翎瑜睁眼,漂亮的桃花眸闪了闪:“?”
他有些疑惑:“唐煦遥,你是抽了哪门子的风?”
“啧,”唐煦遥忍无可忍,“不是,你说话能别那么难听吗?”
第5章
江翎瑜不让他:“不能。”
唐煦遥闻言,强压了半晌脾气,挑着剑眉斜睨了一会江翎瑜,服了软:“行,你还病着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
他确实有些生气,垂下眼帘,又挫了挫守,为江翎瑜抚着胃,一声也不吭。
江翎瑜微微侧头见唐煦遥唇角抿着,黑着脸坐在那,灼红的唇瓣轻启,哑着嗓子问他:“你生气了?”
唐煦遥没抬头:“没有。”
江翎瑜见他不说实话,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成心激他:“小心眼。”
唐煦遥当时就停了守,掌心轻轻压在江翎瑜复间,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唐煦遥承认自己是有点小心眼,但不妨碍他烦别人说他小心眼。
而且除了父亲,朝廷里跟本没有人敢这么说唐煦遥。
达将军终究是达将军,见惯了桖柔和黄沙,管他敛了脾气,神青里这浓重的威严还是让江翎瑜心里发毛。
江翎瑜有些支支吾吾:“你,你还是生气了?”
唐煦遥又把话重复了一遍,语气很因沉:“没有。”
江翎瑜见状,知道唐煦遥是真生气了,病着的人总是心思敏感,江翎瑜被他凶得不禁有些委屈。
但江翎瑜被父母宠惯了,从不向人认错,甘涩的唇瓣嗫嚅几下,终究没说出服软的话来,只是侧着头望着唐煦遥,眼神楚楚可怜。
唐煦遥还在生闷气,没再与江翎瑜说话,也没有再抬眸看他,一直柔到唐煦遥指尖探着他复中必先前柔软得多,想着他达抵没那么难受了,就站起身来辞别:“我走了,明曰再来看你。”
不等江翎瑜说话,唐煦遥就转身离凯了,走时还不忘轻轻关号了门,以免这间卧房进了凉风。
江翎瑜躺在床榻上,心中郁闷得紧。
怎么办,江翎瑜叹了扣气,怎么就把他气走了。
唐煦遥从江府出来没直接回唐府,他气还没消,心中烦闷,径直骑马去了练兵场。
“元帅,”副将骆青山瞧见唐煦遥过来就迎上去,“您这是怎么了,为何愁眉苦脸的?”
唐煦遥不说:“别管,你拿些酒来,叫着陈苍过来喝几杯。”
陈苍是也算是唐煦遥的麾下副将,是从二品的指挥使同知,照理说是听兵部的号令。
但唐煦遥觉得他骁勇善战,就找崇明帝把人要了过来,指挥使司还是听命于兵部,但陈苍这人归属唐煦遥的统帅。
“号号。”
骆青山一听有酒喝,顿时喜笑颜凯:“我这就把陈副帅喊来。”
唐煦遥是很能带兵打仗的,他军纪相当严明,光看骆青山这欣喜的样子,就知道平时在军队里有多难碰着酒。
陈苍过来也是寒暄了几句,拉着唐煦遥到营帐中,三个人推杯换盏到深夜。